我是一位中醫師,每天都是做處方給病人服用的工作。這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。可是我從小就很抗拒服藥,不論是西藥或中藥。我吃藥的方法特別奇怪,我要我的服藥方法很特別,媽媽把藥片放在香蕉裡面給我吃,在吃香蕉時順便把藥片吞下。
結果,我吃了六只蕉也還不能把藥片吞下。把媽媽氣得要死。服藥液更要被人摟緊和捏著鼻子灌。這種痛苦到現在還沒法忘記。由於自幼體弱,經常發燒流鼻血。幾乎每月都要看幾回西醫。那個年代的醫生,都喜歡擺架子,動輒罵人,又特別宰人(掠水)。所以我當年最恨醫生。也種下我狂熱追求醫學知識的動力。
這也是我是個追求新科技的狂熱份子。因此,我進入了電子業,當了五年的工程師。每日對著那些死機器、零件,越來越感到沒趣味。我還是對人體的研究更感興趣。
在工餘時間,每個星期三個晚上到一個中醫學院學習中醫。經過四年的學習,終於叫做「畢業」。沒有半點實戰經驗,我總覺是紙上談兵。那時候還沒有中醫院(到現在也還沒有)。只能為一些親戚免費冶病,從這裡去累積經驗。
正如我前面提過,我自己最恨服藥,從經驗和報導已知道藥物的毒、副作用危害性極大。"己所不欲,勿施於人"。這就促使我深入研究針灸的動機。另一個引發我學習針灸的原因是:當時針灸麻醉轟動世界,美國也立法確認針灸的醫療地位。(參看另文)
從事藥醫五年後,我轉為針醫。那個時候,提起針灸,香港人真是怕得要死,還敢期望他們前來光顧?所以,那時候生活艱難得不足為外人道。信不信由你,我要賣掉房屋才能支撐這個事業。真是一門賠本生意啊。
要生活、要應付開支,不能不想個辦法去保留顧客的。幸好在八六年偶然發現了曾良時先生的著作。經過自學、實驗和摸索,發現效果很好。雖然起效較針灸要慢一些,但是,對怕針人士來說,由於它完全沒創傷,不失為一項另類選擇。而且比較易說服病人接受。
從此,我竟變成了一位按摩師,人家都稱我為張師傅。那個時期,我的業務是一半對一半。同時碰上兩個病人,一個要針灸,另一個要做按摩。情況真有點狼狽哩。
經過十年的實踐,使我累積了不少經驗,同時也發現了不少謬誤之處。這個是可理解的,因為當年吳神父提出的理論是基於大膽假設的。鄧小平先生說:「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。」 我在八九年終於向曾先生提出了我的想法。
轉眼十多年過去了。曾老師不幸意外離世。我要討論和交流也乏人。他的逝世,真是按摩學術的一大損失。
由於傳統習慣勢力和傳媒 的影響頗深,大家已經習慣了“腳底按摩”這個名稱,我卻逆流而上,把千千萬萬人慣叫的“腳底按摩”正名為足部全息療法。我知道自己可能是會變成唐吉訶德的。可是,我認為是對的,就應「擇善固執」,「雖千萬人吾往矣。」
張偉城自然療法(腳底按摩)研究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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